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鲁迅逝世82周年:成年人最大的悲哀,就是读懂了鲁迅

小编小时候不喜欢鲁迅,因为背不下来挨了好多打……

一句“运交华盖欲何求”,在老师那里碰了两年的头、手和身体绝大多部分组织,倒是翻了几个字面意思的身,因为被打倒了总是得站起来哭。

按理说,挨了打应该恨自己不争气,再不济恨老师太暴力,跟鲁迅没多大关系。但是因为舍不得怪自己,再加上换了好几个老师还挨打的事实,只好把这个“大仇”记在了鲁迅的头上。

经过战战兢兢的许多年,小编带着终于解放的欣喜踏入了一个社会,然后闷棍挨了一个一个一个一个一个……又一个,终于体会到了啥叫“运交华盖欲何求,未敢翻身已碰头”。

近几年,因为金句和假金句泛滥,大概也因为我们的日子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幸福,鲁迅重新成为网红。在经历了生活之后,小编再也无力成为那个肤浅的“迅黑”了,跟老师的皮鞭和自己的不争气也渐渐和解,只剩下一句还想告诉老师的话:皮鞭的力道并没有让我过上更好的生活

接受这些是很悲哀的,但这些悲哀也是一个成年人的必修课。在上完生活的课之后,再重新回到鲁迅这里,突然发现他的愤怒很能安慰人心。在鲁迅离开我们82年之后,我们用阅读的方式来怀念他。

《朝花夕拾》

“想到生的乐趣,生固然可以留恋;但想到生的苦趣,无常也不一定是恶客。”

“在中国的天地间,不但做人,便是做鬼,也艰难极了。”

“我常想在纷扰中寻出一点闲静来,然而委实不容易。目前是这么离奇,心里是这么芜杂。一个人做到只剩了回忆的时候,生涯大概总要算是无聊了罢,但有时竟会连回忆也没有。

“虫蛆也许是不干净的,但它们并没有自鸣清高。”

《彷徨》

“她脸色陡然变成灰黄,死了似的;瞬间便又苏生,眼里也发了稚气的闪闪的光泽。这眼光射向四处,正如孩子在饥渴中寻求着慈爱的母亲,但只在空中寻求,恐怖地回避着我的眼。”

呵,人要使死后没有一个人为他哭,是不容易的事呵。

《野草》

“希望是什么?是娼妓。她对谁都蛊惑,将一切都献给。待你牺牲了极多的宝贝——你的青春,她就抛弃你。”

绝望正与希望相同,大恨恰恰是大爱的起点。

《中国小说史略》

“悲凉之雾,便被华林。呼吸而领会之,唯宝玉而已。”

“中国本信巫,秦汉以来,神仙之说盛行,汉末又大畅巫风,而鬼道愈炽;会小乘佛教亦入中土,渐见流传。凡此皆张皇鬼神,称道灵异,故自晋迄隋,特多鬼神志怪之书。其书有出于文人者,有出于教徒者。文人之作,虽非如释道二家,意在自神其教,然亦非有意为小说,盖当时以为幽明虽殊途,而人鬼乃皆实有,故其叙述异事,与记载人间常事,自视固无诚妄之别矣。”

《伤逝》

“生活,原如鸟贩子手里的禽鸟一般,仅有一点小米维系残生,决不会肥胖;日子一久,只落得麻痹了翅子,即使放出门外,早已不能奋飞。”

新的生路还很多,我必须跨进去,因为我还活着。但我还不知道怎样跨出那第一步。有时,仿佛看见那生路就像一条灰白的长蛇,自己蜿蜒地向我奔来,我等着,等着,看看临近,但忽然便消失在黑暗里了。”

《故事新编》

“你不要悲哀,这是无法避免的,眼泪决不能洗掉运命。”

《南腔北调集》

奢侈和淫靡只是一种社会崩溃腐化的现象,决不是原因。私有制度的社会,本来把女人也当做私产,当做商品。一切国家,一切宗教都有许多稀奇古怪的规条,把女人看做一种不吉利的动物,威吓她,使她奴隶般的服从;同时又要她做高等阶级的玩具。正像现在的正人君子,他们骂女人奢侈,板起面孔维持风化,而同时正在偷偷地欣赏着肉感的大腿文化。

阿剌伯的一个古诗人说:‘地上的天堂是在圣贤的经书上,马背上,女人的胸脯上。 ’这句话倒是老实的供状。”

《集外集》

“春雨过了,太阳又很好,随便走到园中。

桃花开在园西,李花开在园东。

我说,‘好极了!桃花红,李花白。 ’

(没说,桃花不及李花白。)

桃花可是生了气,满面涨作‘杨妃红 ’。

好小子!真了得!竟能气红了面孔。

我的话可并没得罪你,你怎的便涨红了面孔!

唉!花有花道理,我不懂。”

《准风月谈》

人的言行,在白天和在深夜,在日下和在灯前,常常显得两样。夜是造化所织的幽玄的天衣,普覆一切人,使他们温暖,安心,不知不觉的自己渐渐脱去人造的面具和衣裳,赤条条地裹在这无边际的黑絮似的大块里。”

“就是为了一点点犒赏,不但安于做奴才,而且还要做更广泛的奴才,还得出钱去买做奴才的权利,这是堕民以外的自由人所万想不到的罢。”

《伪自由书》

“高等人向来就善于躲在厚厚的东西后面来杀人的。”

“我沉静下去了。寂静浓到如酒,令人微醺。望后窗外骨立的乱山中许多白点,是丛冢;一粒深黄色火,是南普陀寺的琉璃灯。前面则海天微茫,黑絮一般的夜色简直似乎要扑到心坎里。我靠了石栏远眺,听得自己的心音,四远还仿佛有无量悲哀,苦恼,零落,死灭,都杂入这寂静中,使它变成药酒,加色,加味,加香。这时,我曾经想要写,但是不能写,无从写。这也就是我所谓当我沉默着的时候,我觉得充实,我将开口,同时感到空虚。”

《热风》

“愿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,只是向上走,不必听自暴自弃者流的话。能做事的做事,能发声的发声。有一分热,发一分光,就令萤火一般,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,不必等候炬火。此后如竟没有炬火:我便是唯一的光。

《华盖集》

“你说甲生疮。甲是中国人,你就是说中国人生疮了。既然中国人生疮,你是中国人,就是你也生疮了。你既然也生疮,你就和甲一样。而你只说甲生疮,则竟无自知之明,你的话还有什么价值?倘你没有生疮,是说诳也。卖国贼是说诳的,所以你是卖国贼。我骂卖国贼,所以我是爱国者。爱国者的话是最有价值的,所以我的话是不错的,我的话既然不错,你就是卖国贼无疑了!”

《华盖集续编》

“我自己也知道,在中国,我的笔要算较为尖刻的,说话有时也不留情面。但我又知道人们怎样地用了公理正义的美名,正人君子的徽号,温良敦厚的假脸,流言公论的武器,吞吐曲折的文字,行私利己,使无刀无笔的弱者不得喘息。”

《且介亭杂文》

“无穷的远方,无数的人们,都和我有关。”

“我自己觉得我的记忆好像被刀刮过了的鱼鳞,有些还留在身体上,有些是掉在水里了,将水一搅,有几片还会翻腾,闪烁,然而中间混着血丝,连我自己也怕得因此污了赏鉴家的眼目。”

《且介亭杂文末编》

“诚然,‘无毒不丈夫’,形诸笔墨,却还不过是小毒。最高的轻蔑是无言,而且连眼珠也不转过去。”

“凡活着的,有些出于心服,多数是被压服的。”

《二心集》

“体质和精神都已硬化了的人民,对于极小的一点改革,也无不加以阻挠,表面上好象恐怕于自己不便,其实是恐怕于自己不利,但所设的口实,却往往见得极其公正而且堂皇。”

《阿Q正传》

“凡是愚弱的国民,即使体格如何健全,如何茁壮,也只能做毫无意义的示众的材料和看客,病死多少是不必以为不幸的。所以我们的第一要著,是在改变他们的精神。”

“我们的古人又造出了一种难到可怕的一块一块的文字;但我还并不十分怨恨,因为我觉得他们倒并不是故意的。然而,许多人却不能借此说话了,加以古训所筑成的高墙,更使他们连想也不敢想。现在我们所能听到的不过是几个圣人之徒的意见和道理,为了他们自己;至于百姓,却就默默的生长,萎黄,枯死了,像压在大石底下的草一样,已经有四千年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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